老实说我现在打心眼里怀疑着伊丝缇娜,历史已经无数次地教导了人们,漂亮的女人总是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毁灭者,也许大多数原因是因为太多的男人都选择用下半身去思考,我很荣幸地对所有人说我也是“下半身俱乐部”的一员,但讽刺的是,这个漂亮的女人剥夺了我堕落的机会,却给了我让他人堕落的机会。
伊丝缇娜带着我来到了城北区,那里就是被人们称为贫民窟的地方,虽然我是个穷人,但我却很少出没这里,因为这里没有什么目标能让我下手,因此整个兰顿犯罪率最低的地方就是最贫穷的城北区。
我跟随者伊丝缇娜,一言不发地跟在她的身后,一改以往的模样,迈着很小的步子,毕竟我下半身总有一种“被镂空”的感觉,而我也不想总是注意着我那早已经消失的“小兄弟”。
恕我直言,这里是一切负面和正面的代表,这个区域有它自己的名字,比如“什么什么区”“什么什么街”之类的,但我并不是很想提它的名字,就称呼为“北区”我认为是最合理的,一切都在变,可只要这个地方存在一天,它的地理位置就坐落在这里一天,多么永恒的东西,随我们共生死。
此地和无数大大小小的街道城区一样,在这里最多的建筑物就是酒馆,就和任何人想象的一样,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和裸露着身躯的女人在酒馆里大声喧哗这,互相殴打着彼此。
我双手揣在兜里,头顶戴着黑色的圆帽,圆帽的檐上挂着黑色的面纱垂下来遮着我的脸,我刻意而又做作的动作就真的像是哪家的大小姐一样,这也许是因为我和她们的交集实在是太多了,那些虚伪的小家伙都渴望被粗俗的男人扒光衣服。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不断迈出的双腿,本能地模仿起了自己印象中女性走路的模样,说真的我从未在北区感到过紧张,但现在我的内心却充满了警惕,生怕我的模样招惹到了谁。
过了这条街道,伊丝缇娜带着我钻入了一个胡同,朝着最深处走去,里面堆着一些破烂,木板和没人要的垃圾,伊丝缇娜走到了那堆破烂前,把这对垃圾扒拉到了两侧,下面是一个井盖。
伊丝缇娜站在井盖前,双手揣兜,抬起了脚在井盖上踢了几下,高跟鞋的鞋跟和井盖有节奏地碰撞在一起,不久,下面也发出了动静,井盖被缓缓打开了。
“你先走吧。”伊丝缇娜侧过身对我说道。
我探出身子向下面望了一下,就像是个活生生地地狱,黑的望不到底,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你不是真想让我下去吧。”
“难道我是带你来这玩的吗。”
“看现在的情况,我很希望你是的。”
伊丝缇娜没有再说什么,静静地等待着我,我叹了口气,转身蹲了下来,慢慢进入了下水道口。
刚一进入,一股炙热地气息就将我包裹了起来,潮湿和阴暗让我有些不适,我虽然是个犯罪分子,可也一直避着这样的地方,倒是这些正义分子,总是把自己的栖息之地放在罪恶臭的区域,令人费解,但既然小偷都不愿意下来,又有哪个大肚子警察愿意下来呢。
完全可以肯定,在我所描绘的这种地狱场景里,一般的是没有什么骚动的,可以说地面上是恣意放纵、毫无限制的地狱,地下是规规矩矩、一沉不变的天堂。
当我向下望去时,底下出现了微弱的光芒,而热气也慢慢退去,让我感到了一丝清凉。
我指的是裙子下面。
说实在的,女性的身体被上帝如此设计出来,也包含着上帝的欲望,上帝按自己的模样造了男人,所以自然中雄性也像上帝一样强大,而女性总是负责担负着阴柔的那一面,我很确定上帝没有赋予这具身体“爬下水道”的责任,而这具身体也根本不适合这样的事。
我两只小手抓着梯子的两侧,抬头向上望去,只能看见伊丝缇娜的轮廓,她裙子下面具体有些什么,我也看不清。
帝国对于下水道的建设可谓是费劲了心思,因此这条通往天堂的路这么长也不足为奇,几百年前曾经席卷了整个大陆的瘟疫很大的关系就是因为人们活的像动物,没有什么代表人类智慧的“下水道”,因此活下来的人决心要把那些恶兽都关在地下,让人完完全全成为地上的主宰。
我的力气在逐渐减少,我没有想到换了具身体自己竟会变得如此羸弱不堪,自己在温热的空气中喘息着,胸口的起伏愈来愈快。
“他妈的……”
我骂了一句,停在了那里,抬起一只手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而这时我的左手似乎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我的目光和全身的注意力都落到那魔鬼的身上上,我打了个寒噤,鼻子抽搐了几下,内心卷起了恐怖和反感,当那个怪物用僵硬地腿在我身上踅来踅去时,我断定自己脸上此刻肯定是洒满了那种戏谑的厌恶。
我在一秒钟之内做出了选择死亡的决定。
“啊!”
我松开了手,和那只长着几条腿的恶兽一同坠了下去……
坠入了天堂……
也许上帝也怕虫子,那干嘛要造这些丑陋的玩意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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